我与TA的相会

我与TA的相会

(01)2019年母亲节随笔 · 感谢曾经的理解

5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母亲节。

这个日子里,我却远在他乡,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守护更多大家的安全,不能去陪母亲度过这个特别的节日。小的时候因为母亲严厉的教导常常不敢去正眼看母亲,在我的印象里,母亲要求严苛、认真、较真,对我的要求很高,“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是我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以前的时候,别的小朋友犯错,回家被打被骂,母亲总会用手点点我,让我引以为戒不许犯这样的错误,而我则说,我又不会做你干嘛老是说我?母亲就会从口中吐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话,很多年来多会认为这是在挑我的刺,似乎我永远不能让她满意。

小学和初中,是我同母亲过的最长的一段日子。因为名字笔画繁多很难写,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同学们都会在本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而我只能勉强写出自己的姓氏,语文老师摇着头教了很久才勉强教会我写自己的名字。小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喜欢偷懒,写作业的时候会发呆,会想别的,会一次又一次的翻看着课本,作业一个字也不想动;母亲当时的教育方式很简单——痛打一顿就好了。久而久之,我便不再喜欢同母亲说话了,在我的思维中,似乎只有那些聪明的孩子才能让母亲快乐起来,而我只能算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中等货色。初中的时候,因为课程的难度加大成绩也不是很理想,但是母亲倒是很少再责罚过我,只是不停的催促问我什么时候成绩才能上去。中考100天倒计时的时候,我还只能在年级排个300名左右,母亲那时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觉得上个普通的高中就行了。只不过最后1个月的时候,英语科目在自己的积累之后终于有了效果,我印象里从那之后没有再低过140分,中考出乎意料的考上了当时市里第二的高中,但是母亲当时却说:你看那个谁谁谁,都上的是一中···也许,我永远都不可能满足她吧。

高中的时候我接触到了圈子,或者说初中、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接触到了圈子,但是当时没有多少机会上网,也就没有机会能够了解到圈子。当我第一次在百度里打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我才真正在这个圈子里找到了些许自信,而那个单词是我记得最牢的一个考纲外词汇。与我而言,圈子中挨打的经历并不少见,甚至如我这般的经历是不可能入圈的。当时的百度还没有和谐圈子,圈子中的文化也以比较正常的方式在发展,那时候圈子里很纯洁,视频资源也非常容易获得。当时的同城群现在也已经不在了,想起当时约实践也不像现在这么的困难,一个群里的人谁都可以。但是一回到现实,我就得变成另外的一副模样,自卑、胆小,甚至不敢在很多人面前去讲话。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自己的两重人格,一个自信一个自卑,而对圈子的渴望也日渐显现。那时候常常晚上趁着母亲睡觉,就会去偷拿母亲的手机浏览圈子的论坛,但是有一次我竟然忘记删除保存在手机里的图片!我内心最后的一点秘密还是被母亲发现了,母亲把我叫过去的时候整个大脑是空白的,我甚至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解释自己,空白到只是抢过手机快速删除了保存的图片。母亲愣愣的看着我,我已经做好被母亲通骂不要脸或是揍一顿的准备,但是她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让我回自己房间去学习了。

从那之后,母亲对我的要求也就放松了些许,不再向从前那么的严苛、较真,甚至在我高考失利的时候也没有去责怪我的粗心,我的大意,反而安慰我说没有事,以后的生活是靠自己去挣,而不是那写在纸上的分数。而当时的事情,她都忘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提及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母亲当时的理解与故意的视而不见,否则我可能一辈子都难以走出这个心理阴影,也就没有后来的故事了。虽然母亲的教导方式,不正确也不完美,但是我还是不会去怪她,毕竟做人的道理已经教会了,其他的思维应该让孩子自己去体会,去理解,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没有对与错,只有做与不做。

可能那件事情母亲并不记得了。但我记得,那份我自认为的,来之不易的理解。

(02)我自己的故事

少时便得此念,尔来已有十余载,未尝与人提及。 自觉异类,幼时便难与人交,独来独往,直至及笄,无心之感,作文一篇。 文体散文,所作亲身之事,得幸转载,便有意著文。 其后高考失利,学医四载,放荡不羁,所做所为,遭人非议。 终得沦落于此,身败名裂,纪文著事,一片净土,了此余生。 若以文识我,便以文论我; 若以人识我,便互道安好。 层楼终究误少年,自由早晚乱余生;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别相逢。

也许很多人了解我是从那篇《闺蜜是怎样炼成的》开始的,但我与圈子的故事在这之前便已经有了很多的铺垫。我的故事,开始于一个四线的小城里。记忆的开端是在幼儿园里,与它的相遇似乎也是在那里。有一天,老师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教室前面,把最近表现不好的小朋友一个一个点名,叫到跟前来。将下身的裤子褪到膝盖,轻拍后背便摁在了大腿上,啪啪啪打了起来。

那天之后,我便如变了个人一般。那样的场景,似乎很让人着迷。可是小时候的我矮小羸弱,常常是别人欺负的对象,老师对我也都是关心多于了教训。因为不乖,而被当众责罚的场景,想必一辈子不会在我身上发生了。只能在午休的时候,躲在被子里将自己的裤子一条条褪下,想象那个场景,想象挨打的人,是自己。

小学开始,便因为作业、考试等各种原因被母亲教育,所谓教育不过是责打责骂而已。从那以后我便更加内向,将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唯有母亲那把量衣所用的竹尺,我将它藏在枕头下,陪我度过了无数个难免的夜晚。母亲也曾找过那把尺子,但终究被我藏得很好,不了了之。母亲常常踱步在我身后停下,便开始注视我的笔尖,“是否有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听讲了为何写不出来?”随后便是母亲的指责、谩骂。

圈子里我遇到了各式各样的他(她),这里我便写下这些荒唐的岁月,也算是我对圈子的全部回忆了。

这开篇的第一个她便直接谈谈我的母亲罢。母亲在我的眼里是很特别的存在,她直接或者间接影响了我的属性,让我有些一言难尽。母亲在很多时候都是严厉、专权的代名词,从小便受她的教导颇多,所谓教导不过是严厉的责骂和责打。从小便最害怕母亲的针与皮带,针是缝衣服所用的竹针,打在身上的感觉和细藤条的感觉相似,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对藤条有一种莫名恐惧的原由。

小的时候我对很多东西都很好奇,看到爸爸写在本子上的字,我便也想去学着写。在我的印象里,我对于握笔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没有人教我便直接学会了握笔,但当时毕竟没有学过写字,我很想像爸爸那样在纸上画画便写出那些我看得懂的字,但我发现我画出来的只有些歪歪扭扭的曲线罢了。后来爸爸发现了我在纸上的涂鸦,敏锐觉察到了我似乎是对文字有些兴趣,便开始把我抱着放在腿上教我写字。逐渐的我学会了很多,但母亲看到后觉得,既然有天赋便一定要好好培养,便规定每天都要学10个字,并且每个练20遍,如果有偷懒或者字写得不端正便要被打20下手心。那以后我对写字彻底没了兴趣,对母亲的不满也从那时候偷偷埋下了伏笔。

而另外的一天,我被母亲带去了一个班里,有大姐姐教我识谱,教我手指对应的音阶。随后手指在琴键上飞舞着,弹出美妙的音乐。我听的入神,与其说是感兴趣,倒不如说是好奇这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好奇它是如何发出的声音。再后来,我便被母亲送进了班里,每天都要在琴行里学琴2个小时才可以回家,有时候大姐姐老师上课的时候,母亲会坐在后面旁听,而紧张的时候就容易出错,而出错的代价便是回去的时候被母亲狠狠打了一顿。在那之后,我便对这也失去了兴趣,只想着有一天能够彻底把它摆脱。

这样的日子到了小学也没有好转,而是多了一条惩罚的内容,学习成绩。班级里大多数的同学在成绩不好的时候都会被父母教训,但在我的脑海里对母亲的恐惧却让我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成绩稳定在一个不好不坏的水平。而小时候的我对电视里放的电视剧、动画片总是有无尽的兴趣,有时候因为偷偷看电视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我似乎总是不长记性,而在皮带落下来之后,又是后悔和恐惧。

母亲一次又一次的责打让我一点点耗尽了对她的喜欢,我从小便不与母亲亲近,而是对不怎么管我的父亲有很多的话说,一方面是母亲打我的时候可以躲在父亲的旁边,让父亲去阻止母亲,另一方面是与母亲近乎严苛的教导相比,父亲的教育方式简直是太宽松了。而我在被母亲责打之后,只会在自己的一张小纸条上记仇,有时候甚至会写好几条,写完还要将它藏起来,以免被母亲看到进而再挨一顿打。

这样的教育方式对我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经常被母亲惩罚教育的我,从小便不喜欢去和别的小朋友交流,渐渐的我生活在了自己封闭的小世界里,仅仅只和一两个要好的朋友来往,而与此同时产生了还有很多报复性的掌控欲,如果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这样或者那样的惩罚被我管教的人。

不严谨的说,原本属性被动的我被母亲的教育阴差阳错的打成了主动属性。

而与母亲最大的一次矛盾是高中的时候,那时候还不知道爱情所谓何物,也没有对爱的更为深刻的理解。在我心中有一种朦胧的喜欢,这种喜欢很纯净,喜欢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只是学习而已。那时候,这种行为已经算是老师眼中的早恋了,那时候班主任还是开明的,表态只要不影响学习成绩,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第一个男孩子,我喜欢他偷偷看我的样子,喜欢他给我买奶茶的羞涩,喜欢他叫我名字的时候。但我知道,这不能影响学习,我和他保持着一些距离,只是他每次出现在教室的窗边,都会引起前后桌同学的起哄,搞得我也很害羞。

「花应该藏在丛里,鸟应该藏在树里,你应该藏在心里。」

晦涩而含蓄的情书,似乎表达了多层的意思。尽管我非常小心,但还是被撞破了。那是一天雨夜,窗外的雨滴答滴答,有些嘈杂,我的心思也有些乱。他送我的奶茶还剩一半放在在桌洞里,我知道那是他攒了一个星期的硬币才为我买下的,可不能浪费了。含蓄的情书被我压在了书本下,想必他写了这么多字,一定是费了不少功夫。

雨不停的下着,本想等雨小了再回去,可眼下这情形怕是等不到了。教室的前的挂钟指向了6点半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我收拾好书本,背好书包匆匆奔到下面。2楼的转角处,我看到了那间教室,男生倚在门口等着我。

我上前想去牵手,但又不太好意思。他也明白了我的心意,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和他并排走着,我和他只敢互相偷瞄对方,这种朦胧的情感好像一股清泉流淌在我的心房里。

“嘉琪!”

有人叫了我的名字,但是这声音很熟悉。突然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我知道现在已经完了,被妈妈发现了!我赶紧拍了一下他,他心领神会赶紧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慢慢停下来,等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而我却像一只猎物一般,面对着这一切竟没有反抗的余地。

「啪!」

妈妈的巴掌重重打在我的头上,马上便被抓着胳膊拖到了地下的停车场。妈妈载着我回家,我坐在妈妈电瓶车的后座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妈妈停下来等红绿灯时也要在我的大腿上拧上一块,虽然很疼,我不敢发出声音,路上的人很多,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正在被妈妈教训着。

我知道回家的时候必定没有好下场。

我只记得母亲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巴掌落在脸上很疼,但我很委屈,我明明跟他什么都没有过。母亲不在乎这些,她看到的只是我破了她的禁忌,在她眼里那就是早恋,容不得任何争辩。而我倔强的眼神中似乎也没有给母亲任何的台阶下,在她眼中我已经成了那个必须要严厉惩罚的对象,否则她的威严将自此失去意义。

母亲将房间的门落锁。

「叮!」的一声,已经让我绝望到了极点,而母亲已经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母亲抬起手的刹那我已经熟练的将头护住,蹲在了墙角。皮带落在了我的肋间,手臂上还有大腿上,虽然有薄薄的衣服缓冲,但丝毫不能掩盖疼痛。皮带渐渐停了下来,但她并不觉得惩罚到此结束了,而是将我拽了起来。

“裤子脱了,趴床上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倔强的眼神中仍然有一滴不争气的眼泪落在了脸颊上,我知道自初二之后母亲便很少打过我的屁股,更不要说现在让我脱了裤子受罚。但我心里的委屈和倔强不是一天形成的,在这一刻我没有忍下去,而是倔强的将下身衣物除尽,赌气的趴在了床上。母亲的皮带如期落在了裸臀上,从前即使是如此我也会尽力不发出声音,而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母亲的皮带不是落在了我的身上,而是落在我的心里,将我那一点点的自尊一下下抽打的稀碎。不知多少下后,母亲终究还是停手了,母亲想来安慰我,但我知道这时候说多少也于事无补了,在我的心底,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原谅母亲了。

与母亲的故事,到这里也便戛然而止了。多年以来,我一直尝试去理解母亲,我原谅和很多母亲曾经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她也是第一次当母亲而已,没有经验而犯下的这些过错或者过激言行,本质还是出于爱。但有些事情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得到我的原谅。在高考之后,这些积念化作了志愿书上一个比一个远的院校,我找了一条不寻常的化解矛盾的办法,用时间和距离摆脱了母亲对我的束缚。相比之下,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我不曾有的个人时间和空间,去更好的追寻我对圈子的理解。

而这,是后面的故事了。

(03)我和学长

多年来,虽然最终与他分开,未能成为眷属,但我知道,他教会了我,我便成了他。

我终究是逃了出来,逃离了那座小城,逃离了母亲的掌控。

大学开学的前几天是父母亲送我去学校的,大学的日子总会伴随着网络上的喧嚣。

“第一次离家一定会想家的。”

“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哪里知道你会过成什么邋遢样。”

但我自己心里知道,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舒服的时候了。

父亲开着家里的车把我送到了学校,有直系的学姐学长帮我拿着行李什么的送我去宿舍,一路上他们或是说着转专业的事情,或是说着晚上去哪里玩一玩,只有我默不作声,紧紧跟在学姐的后面。

学长将行李什么的送到楼下便停下了,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行李,所带的东西仅靠我自己也能够搬上去了。寝室在4楼,我不愿与母亲陪我上去,我知道现在宿舍里一定不干净,母亲一定会抱怨,而这一切都是我不想的。

简单铺好了自己的床铺,我便和母亲说回去罢。但是母亲仍然执意要在学校旁边的小餐馆里跟我吃临别前的最后一顿饭,我不好推辞便答应了下来,在她看来我依旧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不知道与室友和同学的交往会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我想一个人。

晚上的用餐不算很愉快,母亲说着便要我一个周能够自己来这里点几个菜吃点好的,别只知道吃食堂。但其实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家店,我并不想把钱花在这些东西上面。

晚上我和父母拥抱道了别,和父亲的拥抱很不舍,和母亲的拥抱很礼貌。望着越开越远的汽车,我心中有些失落,有些激动,又有些迷茫,在这种复杂的情绪里,显然是激动更加主动,占据了我的大脑,甚至让我浑身战栗,不禁发抖。

手机终于脱离了母亲的掌控,我便第一时间加了本地的圈群。那一刻欣喜激动,也有一些后怕,怕被妈妈发现这些,但是我知道有一种力量在帮助我克服这些肌肉记忆一般的恐惧,与她们的交流从羞涩含蓄到大胆开放,如同一种报复般的力量,把我心中另一个思维快速唤醒。

没有多少的日子,我遇到了他。

圈群里,因为如果挂主的头衔需要发一张自己的照片存在群相册里,而我并不想这样。所以我把自己的头衔改成了被,加我的男主、女主都很多,但是我自己完全没有经验,也有些担心安全问题,并没有答应和他们去实践。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一条奇怪的好友申请。那时候的QQ有显示距离的功能,而上面的显示只有0.2KM的距离,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被吗?”

“是,也不是。”

“嗯?怎么说?”

“我想当主,但是我不会,我想学。”

“这么说,你想让我教你?”

他是我的学长,不过并不是直系,他是临床班的,是我那时一直想转专业去的地方。他有一米八多的身高,长得白净,平时的衣着并不花哨。他的感觉像是那种特别可靠的邻家哥哥,给了我一种亲近感。最重要的是,他愿意教我,只是···

只是需要我当他的被。

像极了一种不平等条约,但是却开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取舍之间,我选择了答应。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教我当主,却还要我挨你的揍?

他的回答是:

“你自己挨过之后,知道那种疼痛后会有共情,知道这工具打在别人身上是什么感觉,我不想把你教成一个只会打人的机器。”

第一次实践,我们特地选了一个离学校比较远的宾馆里,其实最主要的是避免碰到熟人尴尬。与他的从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此时的手足无措。进了房间开了空调之后,便开始倒出了自己塞满了一书包的工具,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杂乱的倾泻在床上。

紧接着他熟练的去接了一壶水,按下了开关,咕噜咕噜的嘈杂声总算是将我的心慢慢缓和了下来。单看他熟练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是个非常有经验的主,但是我又开始后悔了起来,害怕待会挨打的时候会把我打得很惨。

他将工具排列整齐,一把一把的给我介绍,名称种类用途什么的,宛如在上课一般。又让我伸出手感受一下打在手上的感觉,与我而言,痛觉的敏感其实并没有让我感觉到有什么区别,只有留在手心那久久不愿消散的疼。

一轮结束之后,便要我脱下裤子站在他面前。我将外裤脱下后,并没有将内裤一并脱下。他见状伸手便插进了我的腰间,我赶紧挡住了他。

“诶?”

“你不会是想穿着内裤挨吧?”

“不是···但是,嗯···”

他撇着眼,似乎是读懂了我的心思。让我在一个男生面前,看自己的裸露的下半身,着实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将我转过身去,拉下内裤后又快速把我摁在了他的大腿上。每样工具都是20下,但是他打得很有层次,从3成逐渐加到了7成力。虽然数量有些多,但是并没有很重的痕迹。正当我以为教学结束,可以回家的时候,他却把我刚想起身的后背摁住了。

“刚才是教你的部分,下面是揍你的部分了,好好受着。”

我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屁股就已经挨了一戒尺。刚才的教学充当了热身的作用,现在才是实践的主片。但是也脑海中也仅仅只有疼痛这一种感觉,只盼着他打完赶紧放我下来。直到我觉得屁股上麻疼一片,只剩下疼这一种感觉的时候,他将我弄到了床上趴好。用毛巾帮我冷敷,用手轻轻在我红肿的地方揉着,还是不是揉了揉我的脑袋。我被他弄得酥麻,浑身如触电一般,像是一种抗拒但仍然不想停下来的感觉。

“打完之后记得要冷敷安抚,冷敷完两次记得换温一点的毛巾再敷一下。”

“记住了没有?”

“记住啦!学长教的好,行了吧。”

初次的见面虽然不能算上完美吧,但总算是完成了我的愿望。再后来,他给我制定了一些规矩,让我遵守。每一条需要我自己写,自己遵守,连惩罚的内容也要自己写。与我而言我并不喜欢挨打的感觉,只写了一些不晚睡、不逃课,不挂科之类非常基础的内容,至于惩罚内容自然是能少就少。当我把这一份近乎糊弄鬼的所谓“条规”交给他的时候,学长的表情在短短几秒内表达出了生气,好笑再到无奈的表情管理。

“条规的制定是需要你遵守,还是违反呢?”

“当然是遵守了啊。”

“那你觉得惩罚内容是严厉的条规容易违反,还是宽松的容易违反呢?”

“我觉得是后者。”

“那你拿回去改。”

“为什么啊,写那么重不得把我打死?”

“你不违反怎么会被打死呢?”

好像挺有道理,但好像又没有道理。有道理,但不是完全有道理。

总之按照要求,我改了一版我自己的觉得自己挨不下来打的条规。但是因为所涉及的内容多是一些非常非常基本的条规,自己违反的概率太低了,逐渐的我自己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写过这么个东西了。

可惜放荡不羁总是有代价的,学期末的考试有两门竟然挂科了。学长问我要成绩单的时候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问题,大大方方给了之后他甚至还关心的说

“你再挂一门就要学业预警了,真幸运。”

可是画风一转便说:

“既然挂科了,就按条规来吧。两门一共离及格线差了14分。”

“什么什么什么?”

“自己写的,差1分,20下戒尺,手心;20下小红,屁股。”

“我怎么不记得了,你骗我!”

然后便拿出了那张他一直存在手机里的条规的照片,还有我自己的签名。

这下躲不过去了,总共算了算,屁股和手心都得挨280下,一定会被打死。

“这么多,你会把我打死的····”

“放心,一会就不疼了。”

事实证明,这些数目只是疼了亿点点,并没有完全把我打死。受罚的那天,他让我用趴床边姿挨这顿惩罚。为了防止挣扎的时候弄坏内裤,也是提前就将下身衣服脱干净,为了防止我乱动,连分腿器也用上了。而我仅仅只捱到80下就已经不行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让他不再打,可是他并不听,而是把我拉起来摆好姿势,小红的痛感足够让我终身难忘,在我的哭喊声中,学长足数足量的打完了280下。

我发现,哭有的时候也很累,疼到虚脱的我在床上缓了十几分钟才勉强能够意识清醒。而随后我才发现,还有280下的戒尺要挨。我顺手摸了摸屁股,用手都能够感觉到高高肿起的肿块排在一整个屁股上,我不免有些崩溃绝望便抱着他哭了起来。

但是该有的惩罚一下都不会少,我哭的撕心裂肺倒也让他有了些许心疼,手心戒尺摊在两只手上,虽然还是很多,但是在他手下留情下,也挨了下来。最后的几十下如果不是他硬拽着我的手指,想必是根本挨不下来这么多数量的。

冷敷疗伤的时候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学长把我留在宾馆里自己回了宿舍,又帮我补了一整晚的房费。这段经历印象深刻,不仅仅是这顿痛打让我趴着睡了一个星期,还有便是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挂过科,每次谈论到挂科的话题总会想起学长的这顿狠揍,让我不敢对自己有所懈怠。

学长他惩罚执板时的严厉,平时相处时的温柔,安抚疗伤时的贴心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在一定程度上,促成了日后我当主的信条:

为人主,应当教人从善,正人品德,戒人律己。不可逞一时之快而虐罚,不可无教之言而重罚,不可罚而不安抚。

多年来,虽然最终与他分开,未能成为眷属,但我知道,他教会了我,我便成了他。他已然完成了他当初的诺言,在当今这个言轻情薄的圈子大环境下,我知道当初他教于我的一切都有些陈旧、冗杂甚至有些为难自己。可能也促成了我日后的对自己情绪的磨损,但我始终愿意称他为学长。

“你应当这样告诉自己,贝贝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你的贝贝,这样你才能合理的对她惩罚,对她教导。脱离了这个信条,你便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了。”

在那之后,我开始尝试相处我人生的第一个贝贝,为了帮我充分理解这句话,他做出了他所有的努力。

当然,后面的故事下篇再讲了。

(04)第一次当主

“姐姐的手怎么肿啦?”

“打你打的,还用说嘛?”

“嘻嘻嘻,姐姐弱。”

话接上篇,在我自认为从学长身上学到了一些东西之后,便开始去尝试相处贝贝了。机缘巧合便是,我找到了一个同校的贝贝,她比我小一年级,是其他学院的大一新生。谈及琐事,便早早确定了关系,相处之处我为了确立一定的威信,什么事情都会处理的很好,但紧接着便是经验不足的地方越来越多的显现出来。

毕竟都是第一次当主,我也逃不开这样的宿命。

刚开始做主的时候,连工具都没有预备,学长没有多说什么便将曾经痛打过我的小红借给了我,而我拿上了家里我从母亲柜子里偷拿出来的竹尺,以及当时在淘宝买的一把紫檀木小戒尺,凑齐了三样工具。第一次实践照例是试试水,我们都很随意。周五下午的最后一堂课下课之后,就可以在大学城坐7站公交,去离得最近的一个夜市,而夜市的旁边便有一排旅店或是宾馆,是实践的好去处。我没有选择当时学长经常订的那片地方,毕竟挨过揍的地方总归是让我有一些抵触情绪。

晚上我们一起吃了烧烤,一路上打打闹闹,到了宾馆也没有多少收敛。最终她瞥见了我包里的工具,便安静了下来,毕恭毕敬地跪在我旁边。我学着当时学长的样子,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反锁房门。我帮她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外衣没有任何抗拒,很顺利。到了内衣的时候,她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在同性面前选择了妥协,退下了最后一层隐私。而我则在一旁板着个脸,略带严肃地催促着,其实这里后来学长提醒我,这里其实没必要那么快进入角色,适当的戏谑和安慰可以很好的缓解贝贝的紧张情绪。

她显得很害羞,总是不自觉的用手臂遮住从未被其他人看过的双乳,两手也会是不是挡在自己下腹部的那蔟“树丛”。这时,我也有些紧张了起来,毕竟与她于我来说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实践,我是第一次当主,她是第一次当贝。我咽了口唾液,将目光从她身上强行移开,她也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我将包里的工具倒在床上(其实也没有几个)。放到了我身后,我能够随时拿到的地方,示意她在我腿上趴好。

第一次实践的OTK我没有让她用弓形的落地姿,而是平趴在床上,柔软的被子和床垫碰上裸露的肌肤会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吸引力,和学长的这几次让我很清楚这一点。我摞了摞袖子,露出小臂,用手轻轻在她的光屁股上揉了揉。我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屁股上都是冰凉凉的,便用手心的温度帮她升升温,待会挨打的时候也不会疼得不舒服。而后我低头凑到她的耳边:

“那我开始咯。”

她点点头,将头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里。

我扬起手,巴掌重重落在她的光屁股上,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抖了一下,不仅是臀肉,也有后背、手臂等等这些地方,而我的手心也传来一阵疼痛。而后我又将巴掌落在了她的另一半屁股上,巴掌落下她的双脚也不安分地揉搓着,不知是疼还是羞。而我的心则砰砰跳个不停,暗暗使劲我感觉我的脸比她的屁股红的还有快,而手心早就疼得麻木,这根本不是我在打她的屁股,而是在惩罚我自己打手心。这里后来学长跟我说,巴掌OTK的时候对于第一次当主的一定是一次不小的考验,用力不对或是着力不对都会打得自己手心疼。

这顿热身巴掌一共50下,但是打完之后我发现我手心竟要比她的屁股还要红肿一些,我甩甩手,轻轻嘶嘶地呼着气,这要是让她察觉了仅仅热身就把自己手打肿了,会非常丢面子。我伸手从身后拿到了戒尺,戒尺触碰到我手心的时候,真的差点疼得叫出来,不过还好我忍住了也握住了戒尺。我用戒尺在她的屁股上点了点,她察觉到我要用工具了,便赶紧将头向下埋了埋,埋的更深了一些。

【啪!】

竹戒尺的声音很清脆,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剧烈收缩了一下,而后小腹也弓了起来。

【啪!】

戒尺接续落在另一半屁股上,她这次收缩了好几次,甚至膝盖也保持不了姿势了,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似乎从这样的反应中找到了自信,便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报刚才手心疼的账,我那时只感觉都是因为这两瓣屁股才把我的手心打肿的,而我一定要把它们打得更肿一点。

果然不出十几下她便忍不住了,手伸出来挡在屁股上不让打了,我将她的手拿起来背到了她的后背上摁住,可以刚打了几下,另一手也来阻止我了,而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将它们摁住了,可是手心毕竟挡不住一整个屁股,顶多只能挡住半边屁股,我找准时机专门打她没有被挡住的半边屁股,她手忙脚乱地捂不过来,疼得呜哇哇地哭了起来。学长从我的描述中告诉我,选择竹戒尺打的顺序是对的,要先轻后重,但是打得方式和力度不对,力度上也得先轻后重,她挡得这么急躁和不讲道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打得太重了,没有给她从巴掌到戒尺的足够的疼痛缓冲。

我原本准备打她100下的,可是她反抗的过于厉害,而我又没有能够将她两只手都摁住的力气,只打了50下便作罢了。疼痛挣扎让她的额头,后背也渐渐湿漉漉起来,我停下来帮她揉揉屁股,50下的竹戒尺并没有造成什么伤痕,只是横七竖八躺着几条竹戒尺打出来的红印子,肿都没有肿。我只揉了一会,便匆匆从身后拿出了买的紫檀木戒尺,放在了她屁股上。

“再揉一下嘛,姐姐~”

她扭着屁股,不想挨揍,可是我更加不想揉。她并不知道,揉屁股只能用刚刚打她的那只手,而那只手的手心,从刚才到现在都还在肿着,每揉一下对我来说都是一次疼痛折磨。

我抓着戒尺打了下去,戒尺本身便有些分量,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如刚才的清脆,却还是引得她呜呜呜地哭着疼,我对这声音并不满意,重新用戒尺在她左右屁股上打着,势必要打出清脆的声音,终于我打出了一板子清脆的声音,可是她也好似被打到了命门一般,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几次抬脚都差点砸到我的侧脸。

我一生气放下板子,顺手拿起小红便打了起来,打得又重又急,频率更是比之前快了一倍。我怕她的腿脚再踢到我,便将她的腿撸下了床抬起一条腿夹住,而后将她的小腹放在我另一条腿上,这样她的屁股便算是被固定在那里了,纵使她力气与我相当,在这样的姿势下也没法再动弹了。我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打了100下小红,直打得她两半屁股都红肿了一圈才勉强停手。我将她放到床上趴着,去卫生间准备毛巾给她冷敷。但是在拧毛巾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手心是肿的,疼到脑子里了。我将手浸在冷水里,顺便给自己的手心也好好冷敷一会,才将毛巾拿出去敷在她的屁股上。她呜呜哭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我记得学长说得要记得安抚,便坐到床头轻轻摸着她的脑袋帮她舒缓情绪,但是还是让她注意到了我红肿的手心。

“姐姐的手怎么肿啦?”

“打你打的,还用说嘛?”

“嘻嘻嘻,姐姐弱。”

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我只感觉自己像在看女儿一般。而打了她一顿之后,我好像干了一场重活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显得非常累。胳膊酸疼,腿上因为被她长时间趴着压得酥麻。事后,从学长的评价中来说,我只能算是勉强及格,除了刚才说得几个问题,还有责打力度不渐进,安抚不到位等等问题,尤其是,作为主摁不住挣扎的贝贝,还有打人把自己的手心打肿了成了他一直嘲笑我的笑柄。

而后的日子和她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但我也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惩罚思路。有次她上课没有用心听讲(她自己承认的),我便让她不穿内裤,仅穿着一条JK短裙去学校的操场上跑一圈。我站在主席台上看着她跑完全程,直到她跑完我才将攥着的内裤还给她。但是学长并不认可我的做法,他觉得我的惩罚出格了,而我并不这么觉得。但是他很生气,见我这么说便罚我自己去操场上如此跑一圈。可当我将自己代入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并没有我想的站在主席台上那么美好。

清风略过裙摆都会让我紧张到失态,用力压住裙子。跑道上接近的男生都会让我紧张起来,生怕他们发现我的秘密,我本能地望向主席台,希望能找到学长,可是黑压压的,光线昏暗根本找不到哪一个才是学长。其实后来我知道学长根本没有在主席台上,而是默默跟在一旁与我陪跑。

“认识到错误了?”

我低下头,点点头。

这件事情我向她道了歉,也发誓以后再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惩罚她。但是当我发现,我每次对她的惩戒,都必有学长的点评与指导。起初这种感觉很好,可渐渐地,我发现我并不喜欢这样,而她也逐渐发现了这个秘密,原来自己认的姐姐,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主,从前竟然也挨过打,也当过贝贝!而后我认为,我失去了对她的威信,她的反驳有时候会引起我强烈的反感。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在中间很尴尬,学长完全可以自己跟她处关系,而跳过我。反正在他看来,我的做法永远都是不对的,永远拿不到满分。我渐渐失去了对她的兴趣,也注定了我想彻底离开学长的决心,我将学长给我的小红还了回去。学长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再找我了。可室友不这么觉得,她们还觉得我跟学长闹矛盾分手了,到最后我也懒得去解释这一切了。

与学长有缘无份吧,再次见到他是他毕业的时候,他将自己那把小红给了我,我和他站着什么也没有说。多年后我回想起这一片段也会唏嘘,也许他再主动一点,再关心我一点,就能在一起了。但是,人生没有如果了,总之遇到他很开心。

与学长的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后面的故事,你们想听什么呢?

 

 

关于作者

尼小诺Gaiki

小圈作者,文风清新可爱文章色而内敛。所有文字版权归原作者“尼小诺Gaiki”所有。

作者自述

少时便得此念,尔来已有十余载,未尝与人提及。 自觉异类,幼时便难与人交,独来独往,直至及笄,无心之感,作文一篇。 文体散文,所作亲身之事,得幸转载,便有意著文。 其后高考失利,学医四载,放荡不羁,所做所为,遭人非议。 终得沦落于此,身败名裂,纪文著事,一片净土,了此余生。 若以文识我,便以文论我; 若以人识我,便互道安好; 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别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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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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