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是不会挨揍的

岁岁是不会挨揍的

前言

墙内的圈子自是不如魔法结界外面这般自由,每一对主贝都有着相当的缘分才能够最终走到一起。我自是在国内的圈子辗转了多年,在这即将告别之际,竟发现了一对神奇的主贝。贝贝是个小女生,圈名自是不太了解,只知道群里的人大多叫她岁岁,这里就当她叫岁岁好了。偶然间看到过她发的闪照,是一位170+的大长腿妹子,这样的身材如果不当个女主着实有些可惜了。

当然若是站在我的角度思考,若是这样的身材,不打肿了屁股,自然是更加可惜了。

她总是喜欢在群里分享她和她主动哥哥的一些奇葩的日常,在我看来她的行为与她御姐的外表搭不上半点关系,我甚至觉得,她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不过,这样也好,谁会拒绝一个可爱的又能挨揍的女孩子呢?

我是答应了她要给她写文的,自是不能食言,不然就不是小诺了。

观者静看,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01)炫冰棍和挨戒尺很配

梦里,岁岁发现哥哥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周围的人,也告诉了群里的小朋友们。小朋友们哈哈大笑,不停地开玩笑和岁岁玩闹。岁岁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屁股,嘟着嘴生着闷气,想着如果和她们一起出去吃饭,如果没有哥哥在场的话,一定会被笑话。

傍晚医院的急诊室里,一位姑娘的哭声在空荡荡的走廊墙壁上来回碰撞,声音凄厉悲惨让人听着就很心疼。一旁输液室的人们纷纷把头伸着望向走廊,好奇心促使着他们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他们也仅能从声音的大小分辨出,声音貌似是从护士站的注射室里传出来的。点滴的针管有限,正在输液的病人也怕针头移位免不了要重新再受罪一遍,也都放弃了继续探究下去的念头。

良久,一位先生怀中抱着一位姑娘急匆匆地从走廊上跑过,紧接着来到了输液室。女孩很高,抱在男人的怀中显得有些局促,膝盖弯曲着也无法掩盖长腿整整把男人的身形扩大了一倍多。输液室的门是半开的,女孩的脚踝挡在了门框上进不去,男人侧着身子好歹是将女孩送进了门里,找了个椅子便准备将女孩放上去。

可是女孩的屁股刚刚挨到椅子上,女孩便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想必是刚刚打针太疼了,才会哭的这样伤心。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一旁输液的人们本就有些乏了,急匆匆送来的女孩看起来也已经成年了,而且从身形上看也是很高的,但是此时的她却哭的像个小女孩,完全没有成年人的那份矜持。人们不免上了兴趣,开始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

女孩呜呜的哭声搅得一旁正在输液的孩子也不免停下了手中的零食,呆呆地望着她,小手偷偷攥紧了妈妈裤腿上的布料。男人没有办法,只得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女孩抱在自己的怀里,女孩的哭声减弱了一些,但还是能听到小声的抽泣。猛地,或许是哭声惊扰了不安分的气道,女孩如被呛到了一般咳嗽了起来。这样一来,人们的注意力便又被女孩的动静吸引,望向这里。女孩也好似感觉到了人们都在看着自己,便将头埋进了男人的怀里更深的地方,如一只怀中猫一般。

“妈妈,大姐姐打针也会怕疼么?”

输液室的人们本就自顾自玩着手机,相顾无言,小朋友的声音本来不大,但在相对寂静的输液室里还是如同响雷一般,一字一句听的清晰。妈妈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这样大声地说话,会影响到人们休息。小朋友挠挠头,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一样,拽拽妈妈的衣角,希望能够得到回答。小朋友的妈妈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撕开了一包饼干,拿起一块塞到了小朋友的嘴里,小朋友吃着饼干,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但是女孩的耳朵里可是一字一句听的清楚,虽然还发着烧,但是此时人们的反应和对自己的看法仿佛都比以前扩大了十倍不止。女孩有些害羞,甚至有些惊恐般往男人的怀里深处钻着,希望能够赶快逃离这个人多的地方。

护士端着两瓶吊瓶和输液用的医疗器具走了进来,叫了一声名字之后,男人举手示意了一下,护士便在一旁准备了起来。

“岁岁,把胳膊伸出来给护士,吊完水病就可以好了。”

“哥哥,我不要,疼~”

男人腾出手来,摸了摸女孩有些凌乱的头发,许是刚才哭的时候出了汗,额头上已经粘上了不少发丝,头顶梳理着整齐的发髻也稍显凌乱,胡乱地缠在头上,需要好好重新整理一番了。女孩嘟着嘴勉强答应了,想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可突然她好似做着抉择一般,目光在左手和右手上来回横跳,思绪一会后,还是将左手递给了护士。护士将橡皮管在女孩手腕处打了个结,女孩手背上的血管也逐渐显露了出来,护士用棉签沾着医用酒精轻轻涂抹在女孩细腻的手背上,岁岁知道自己要被针戳了,赶紧把头埋进了哥哥的怀里。

好在护士姐姐的技术很好,岁岁只是感觉疼了一小会,轻轻皱了下眉头便不再疼了。药液顺着血管一段一段流进了手臂里,胳膊一节一节地感受着冰凉的药液顺着胳膊流到自己的身体里。护士固定好输液用的针管,叮嘱了几句,男人叫住了护士询问道:

“急诊室里还有床位吗?”

“还有几张空出来的,加20块钱就可以。”

男人点点头,护士便过来帮忙举着女孩的吊瓶,移到一旁的房间里去。一旁的小朋友听到大姐姐能够躺在床上输液,嘴里的饼干也不香了,开始朝着妈妈撒娇,说着自己也要躺在床上输液。小朋友的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假凶凶的瞪了一眼,小朋友怕被妈妈教训,也只能嘟着嘴不再有所动作了。望着大姐姐被抱出去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羡慕,似乎想着以后若是再吊水,一定用省下来的零花钱给自己弄一张床躺着打吊瓶。

岁岁被哥哥抱着放到了隔壁房间的病床上,躺在床上的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虽然这里的床一点也不软和,被子和枕头还有一些不好的味道,但总算是不用待在输液室里被各种目光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她渐渐觉得困意袭来,思绪飞奔起来,回到了家里。

今天哥哥上班不在家里,岁岁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电脑桌,她有些兴奋,今天再也不用被那个大魔头盯着学习了。她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手边摸到了手机,开心地刷着短视频。群里的小朋友们在岁岁看来一点都不可爱,总是盼望着哥哥能够狠狠打岁岁一顿。

“岁岁今天什么时候挨揍啊?”

“岁岁很乖!岁岁是不会挨揍的!”

岁岁大声在群里抗议着,但是她越是解释,越是生气,群里的朋友们就会越兴奋一般,不停地开着她的玩笑。她生气极了,手机也不再有吸引力了,她把被子蒙住脑袋,气鼓鼓地睡了过去。中午的时候,肚子咕噜咕噜地向她提出抗议,岁岁有些不情愿地摸了摸肚子,不想爬起来。

冰箱在厨房,岁岁建议卧室到厨房应该修一条高铁才好,这样就能不下床,还能来到冰箱旁边。岁岁顶着一头有些凌乱的头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冰箱前,冷藏室里是哥哥上班前给自己准备好的盒饭。岁岁把盒饭送到了微波炉里,透过微波炉的箱门玻璃,里面微微亮着黄色的光,嗡嗡嗡地吵个不停。

中午的这顿饭岁岁吃的并不开心,倒不是觉得哥哥的手艺,而是一个人吃饭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岁岁迫切地需要找一些事情做一做,她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起来,许是刚吃完饭有了无限的精力,她的脚步在冰箱前又停下了。想起了之前买了放在冷冻室里面的冰棍,自己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哥哥买了之后放在家里。每次自己想要吃的时候,哥哥都会说:

“吃完了饭再吃!”

但是吃完饭之后又会被哥哥拉着摁到书桌旁去学习,自己学习提不上兴趣,表现不好,哥哥一生气,就更不让自己吃冰棍了。岁岁掰着指头算了算,自从买了这些冰棍回来,自己一根都没有吃到过。虽然有些紧张,生怕哥哥回来会把自己的屁股打开花,但是她还是拉开了冰箱冷冻室的门。

迎面而来的冰爽的感觉直接让岁岁着了迷,冷冻室里突然白色的仙气,放在透明抽屉里的冰棍若隐若现,岁岁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她凝视着冰棍的同时,冰棍也在凝视着她。她从里面快速拿出来一根冰棍,将包装小心翼翼藏在垃圾桶的杂物下面,自己躺在沙发上开始贪婪地吃了起来。这是她这几个星期以来,第一次尝到雪糕的滋味,她还未尝到什么滋味,手上的冰棍就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棍了。

岁岁咂咂嘴,想着回忆一下冰棍的味道,但是好像还是没有回忆的起来。她若有所思地来到冰箱的冷冻室,蹲下身子,从抽屉里又翻出来一根,心里想着:

“就吃两根,哥哥应该是不会发现的。”

岁岁急忙将包装藏在垃圾桶里,马上就跑去躺在沙发上尝了起来,吃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现在吃的这根和刚才的并不是一根冰棍,虽然自己已经尝到了这根冰棍的味道,但是好像刚才是想尝第一根冰棍的味道。

岁岁又去冰箱里翻了一根冰棍,发誓要找到第一次吃到的那一根冰棍。终于,在她吃到第七根的时候尝到了熟悉的味道。岁岁觉得吃饱了,便躺在沙发上又开始玩手机,困意袭来便让她进入到了梦境里。

岁岁梦到自己坐着小船,在一个童话仙境一般的小河里,河道的两边是数不清的冰棍和雪糕,自己顺手就可以拿到一个,尝在嘴里还非常可口。岁岁一路上吃着,微风吹来,开心地欣赏着一路的风景,只是猛地她发现河边的草丛里突然窜出来一只大灰狼,朝着自己猛扑过来,大灰狼照着自己的脸上便啃了过来,觉得耳朵上一阵剧痛,岁岁吓得大叫猛地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的耳朵真的在痛,而大灰狼也真的来了,哥哥就站在她面前,自己刚刚被哥哥狠狠地揪了耳朵,耳朵被揪得通红。哥哥站在沙发前,指着一旁散落在冰棍包装纸还有冰棍的竹签。

“吃了多少根?”

“没····没多少根,就,就一点点,嘿嘿嘿~”

哥哥的眼神逐渐严厉了起来,同时挽起了袖子。

岁岁觉察到了有些不妙,刚想着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就被哥哥看出了心思。她的反应已经很快了,但是还是被哥哥一把抓住了胳膊,就好像兔子的反应再快也没办法快过大灰狼一般。岁岁被哥哥拦腰提了起来,如被抓住的猎物一般朝着房间里走去。

岁岁看着房间离着自己越来越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要挨打了,不停地挣扎,双脚扑腾着蹬掉了本就不太有用的拖鞋。

“啊啊啊啊,哥哥,好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吃冰棍的,呜呜呜呜~”

可是哥哥哪里管这些,从抽屉里翻出了黑幽幽的戒尺,拿在手里。岁岁看到哥哥拿着戒尺的时候,求饶得更大声了,但是哥哥并没有理会,慢慢走到床边,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腿上。居家服的裤子只有一条松紧带,哥哥轻轻一脱便整个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岁岁觉得自己下身一凉,马上便把手挡住了屁股,虽然隔着内裤,但是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将要承受的疼。

“哥哥,你听我说,我跟你解释啊···啊!”

岁岁的手心还是太弱小了,直接被哥哥背到了后背上一起摁住了,另一只手从内裤的腰间塞进去,在臀间转了个圈便将整个内裤都脱了下来。内裤随着岁岁的挣扎,坐着滑滑梯一般从腿上一路滑到了脚踝上,内裤的细带缠在了袜子上。岁岁感觉屁股上一凉,紧接着一个更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随着它离开皮肉,带着风迅疾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蛋上。

哥哥的戒尺如期落在了岁岁的光屁股上,戒尺打在屁股上,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岁岁被打得第一下戒尺开始就已经在哭了,跟着戒尺噼啪噼啪的声响,喉咙里配合地发出呜呼呜呼的痛呼,岁岁的上半身被哥哥放在腿上,疼痛促使着她如鲤鱼打挺一般不停挺着上身。这套动作岁岁在健身的时候是断然做不了完整的一组的,但是现在却在哥哥的戒尺下一口气做了40多个。

光屁股上被戒尺打得乱颤的臀肉,一点一点被戒尺染成了红色。岁岁每一次想翻身,都被哥哥的胳膊给摁了回去,她每翻身一次,哥哥手里的戒尺就会更重一分。岁岁哭喊着,连求饶的声音都不太连贯了。

“啊,疼!啊,疼,别!别打!啊呜呜呜!”

哥哥手里的戒尺逐渐停了下来,岁岁喘着粗气,喉咙里呜呜地哽咽着,眼泪挂在脸上,头发胡乱地散在脑袋顶上。

“吃了多少根?”

“没有,没有多少······”

哥哥手里的戒尺又在岁岁的屁股上响了起来,这次要比刚才的响声更大,频率也更快了。岁岁的哭声延后了一秒钟,也响了起来,但是这次她思路清晰,马上就承认了错误。

“啊啊啊!哥哥,别打!呜呜呜,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那就让屁股帮你记下这个教训吧!”

戒尺打在臀峰上的声音也愈加响了起来,岁岁蹬着腿的时候,内裤早就不知道被蹬到了那里。疼痛凝结成了豆大的汗珠,在岁岁的额头上顺着脸上的眼泪一起滴在了地板上。岁岁感觉自己屁股上一阵疼过一阵,哭喊声也愈加绝望,她觉得哥哥一定很生自己的气,说不定已经准备打死自己了。

终于,岁岁的光屁股被哥哥打得红肿,又在新一轮的的戒尺责打下变得青紫起来,哥哥这才收手,将岁岁提起来,清理了私处的晶莹和额头上的汗渍才把岁岁塞进了被窝里。内裤和居家裤被哥哥一起泡在了盆里,看样子岁岁今晚上是穿不上裤子睡觉了。

岁岁哭累了,被子紧紧裹着自己,不一会儿便睡沉了。大灰狼把她狠狠折磨了一番,放了她回去,只是现在船也没有了,河边的冰棍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狼狈的样子和屁股上传来阵阵难熬的疼痛。岁岁疼得委屈,又疼得心酸,嘴角向下便更加忍不住情绪,哭了起来。哥哥坐在床边把她搂着放在自己的腿边,待到岁岁沉睡下来,便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哥哥将岁岁的内裤和居家服洗好,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便准备去喊岁岁吃完饭。叫了几声也不见答应,哥哥来到房间里,只见岁岁把被子紧紧裹着自己,身上一寸皮肉都不在外边,哥哥摸了摸岁岁的额头,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哥哥便感觉给岁岁换了衣服,准备送去医院里。听到哥哥要送自己去医院,岁岁不答应了,想着自己现在顶着个青紫的屁股,如果要打退烧针一定会被笑话死的。岁岁说什么也不同意去医院里看病了,没有办法哥哥只能给自己的医生朋友打电话,去了他工作的医院里打针治疗,在说明了情况之后,岁岁已经害羞和尴尬得能抠出一栋大别墅了。不过,不打退烧针是肯定不会好的,只能被迫被哥哥抱着塞进了车里,一路颠簸震得屁股一阵一阵地疼。

好不容易捱到了医院,在哥哥朋友的指导下,一点一点操作总算是送到了哥哥朋友的诊室里,但是退烧针要打在光屁股上,必定会被看到。虽然哥哥已经提前和朋友说明了情况,身为医生的他自然也不会在意什么。但是岁岁不这么想,她想着自己要光着刚刚被打肿后的屁股被打针,顿时便哭的更大声了。整个医院的走廊里都时时刻刻传递着岁岁的悲伤和委屈,相比较于打退烧针时皮肉的疼痛,岁岁觉得自己被打肿屁股还被别人看到这件事情要更丢人和疼痛。针刺的疼痛在身上,而丢面子的疼痛在心里,想到这里岁岁哭得一阵一阵,哀转久绝,怎么也哄不好了。

朋友打了退烧针又给岁岁检查了一番,发现岁岁的嗓子也有些发炎了,需要吊水消炎才能好,又给开了几瓶吊瓶,让哥哥带着岁岁去挂水。岁岁躺在床上,虽然这里的味道不好闻,嗓子里也隐隐地疼,但头脑中昏昏沉沉的感觉总算是减轻了一些,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与磨难,她现在也总归是累了下来。哥哥将她的外裤脱下来,岁岁发现自己里面是没有穿内裤的,眼看着委屈得她已经准备哭出来了,哥哥赶紧亲了亲岁岁的额头,岁岁这才憋了回去。

哥哥将岁岁的外裤脱下拿出来后,又赶紧将被子把岁岁的下身盖好严实。屁股上的疼痛让岁岁没有办法平躺着入睡,她只能侧躺着身子,将屁股上被打肿的地方努力向后撅着,不让身体的重量压在上面。她努力调整了几番,总归是找到了自己舒服的姿势,一点一点进入梦里。

梦里,岁岁发现哥哥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周围的人,也告诉了群里的小朋友们。小朋友们哈哈大笑,不停地开玩笑和岁岁玩闹。岁岁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屁股,嘟着嘴生着闷气,想着如果和她们一起出去吃饭,如果没有哥哥在场的话,一定会被笑话。但是手机突然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是群里的小朋友:

“岁岁今天什么时候挨揍啊?”

岁岁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屏幕大声喊着:

“岁岁很乖!岁岁是不会挨揍的!”

(02)也许,酒吧里也能看书呢?

“图书馆?”

“不是,哥····”

“学习?”

“你听我解释······”

周末的早晨应当是最适合睡懒觉的,不过在岁岁看来,今天并没有那么的惬意。自己的考试定在了十天以后,但是自己的复习进度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更加折磨的莫过于楼下的嬉闹,一声哥一声姐地敲击着岁岁脆弱的小心脏。她想出去玩,可是哥哥说过了,要是考试挂科了,就要把屁股打到肿出一指厚才停手。岁岁不想肿着屁股去补考,还要在补考的时候坐在肿块上的多重折磨 — — 心理和生理的摧残。

但是同寝室的室友没有哥哥,而且已经开始打扮起了自己的衣装了,白色的黑边蕾丝长裙已经穿在身上,正在镜子前化着妆。不是地咂咂嘴,均匀地将口红抹在嘴唇上。卫生间的回音传到了岁岁的耳朵里,相比于楼下的喧闹可以通过关上窗户来隔绝。来自室友的撩拨可是彻底动乱了她的心弦。她把拳头紧紧地捏着,不停地跺脚。

室友撇撇目光,早就看到了岁岁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时地朝着自己这边看,便故作好心地撩拨着岁岁:

“怎么了?今天不跟我们去唐会么,岁岁?”

“怎么去啊,我复习还没有弄完呢~”

正说着,岁岁已经彻底把头歪着靠向一边的墙壁头骨与墙壁亲密接触,发出了“咚”得一声。她的手指上的书本翻得飞快,眼神无力地盯着书页。这一切都被室友都看在眼里,岁岁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真的不去吗?我可真走了,岁岁~”

岁岁的小脑袋里又开始工作了,脑海里已经脑补出来了酒吧里的劲爆音乐,还有穿着时尚的小哥哥·····目光所及自己眼前的书本,书上的那点知识显然就已经失去了那为数不多的吸引力。

“等我一会!”

岁岁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她甚至能感觉到哥哥拿着戒尺把她屁股打开花的样子。但是室友在门口撩拨的身影已经让她丢了魂了,虽然被发现了就是一顿昏天黑地的痛打,但身体还是挺诚实地满足了岁岁的心思。她的身子离开了椅子,手指触碰到衣柜,马上从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的白色露背连衣裙,室友的高跟鞋踩在寝室走廊的地砖上,咯噔咯噔地踩在岁岁的心头,声音好似牧羊人的哨子,唤着无知的羊群跟着自己的指引。岁岁这头小羊羔刚刚走到寝室楼的门口,就收到了来自哥哥的“亲切”问候,岁岁心里盘算着,不能让哥哥知道自己去了酒吧,得想个好的办法。

“我去图书馆了,哥哥。”

“图书馆?啊岁岁,万一他来找你怎么办,你不就无了吗?”

岁岁将自己的墨镜往上推了推,一脸自信地说:

“图书馆有四层呢,每层4个阅览室,让他一个一个的找吧!”

“聪明”的岁岁什么都算到了,毕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想让别人打扰到自己,哪怕是自己的哥哥。在岁岁看来,酒吧的那扇大门就好像是某种仙家机关的门扉,里外便是两个不同的世界。门的外面是繁杂无聊的尘世,门的里面是昏暗无边的深渊。深渊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即使外面正值正午,门内依旧是暗聩的灯光,忽红忽绿的灯光闪烁着,隐约中,昏暗处的人们好似一个个游离的躯壳,随着音乐的节奏跳动着。灯光为他们的灵魂着上五颜六色,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界限,听觉里只有舞动的节拍,人和人的交流在此刻已经不再需要语言,需要的只是舞动的身体,脸上肆意的表情,以及夸张的肢体动作。

室友为岁岁端来了一个酒杯,昏暗的灯光里酒杯里的液体完全看不清楚是什么,室友大声告诉了岁岁这是一种什么饮品,但是周围的一切显然已经太吵了,看着室友的嘴型也没有办法猜出来。岁岁尝了一口,是甜甜的,还有一些回甘,酒精的辛辣感在口腔中发酵开来。逐渐地,岁岁觉得周围的一切不是那么吵了,回过神来的岁岁发现室友早就不在自己身边了。她孤单一个人立在原地,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主场里,满是跟着音乐节奏肆意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渐渐地轮廓也变得不再清晰,替代的是一团飘忽不定的魅影。

只不过在岁岁的理解里,世界的另一个维度里,哥哥正在图书馆的门前等着自己,消息发送了很多,电话也多次拨打,但是都是无人接听。哥哥想着是不是岁岁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图书馆里听不见。他来到了岁岁的寝室,但是这里哪里会有岁岁的影子,有的只是放在桌上翻开了前几页的书。

“岁岁吗?她去酒吧了。”

此时,一个声音从床上传出来,俨然如一只藏在草丛里的老六。岁岁千算万算,怎么也不会算到自己忘记了一个最没有存在感的室友,而此时这个室友将要打出一个致命一击。哥哥听完以后,没有回答便出去了,老六室友立起身子,什么也没有看到。她挠挠头,此时此刻她好像对自己的预判产生了怀疑,自己明明记得有一个人进来了,但是现在空空的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想着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便又躺了下去藏在了自己的被子下面。

舞池里的音乐有节奏的律动,似乎是跟上了岁岁的心跳似的,她摁了一会眉心,总算是缓解了一点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远远地,她看到室友正在兴奋地朝她招手,她的身边则多了一位打扮风流的阔少,室友示意她过去,可是一转眼她就随着流动的人群消失在了视野里。岁岁站起身子,找着音乐的节拍想要卡点跳进那片舞动的人海,就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揪住了自己的后脖领子,随后拖拽着将她从舞池边一路提到了吧台。

“你谁啊?有病啊?”

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岁岁根本没有反应的空间和机会就被拖到了停车场。岁岁感受到了感官剥离的不适应,周围的一切和刚才相比更亮了,也更安静了。

“你松手!啊?····哥······哥,我······”

岁岁被哥哥揪着后脖领子,抬起头看清了哥哥的脸,刚才的酒全都醒了。此时的哥哥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出奇的镇定,甚至没有一丝表情,只不过这种镇定让岁岁的心里更加发毛了起来。

“图书馆?”

“不是,哥····”

“学习?”

“你听我解释·······”

岁岁被哥哥一路提溜到了车上,哥哥打开后座的车门,一把将她丢了进去。岁岁跌落在后座的皮质座椅上,哥哥没有关上车门,反而直接弯下腰扑了进来。门被带上了,还有哥哥摁钥匙锁门的声音,随着“咔嗒”一声落锁,车内的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岁岁乖巧地坐在后座上,紧闭眼睛不敢看哥哥的样子,脑海中不停地回闪着自己早上为什么要跟室友出来,又是怎么骗了哥哥去图书馆的事情,一想到哥哥那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岁岁就害怕地忍不住发抖,屁股上的两块肉也不仅幻痛了起来。

“怎么了?酒吧里开图书馆了?上这看书来了?”

“哥,不是,你听我·········额啊!不要!”

岁岁刚想着用急速想出的理由为自己辩解一会,可是哥哥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揪过她的衣领便重重往自己的腿上送了一下。岁岁感觉脑袋撞到了车门上,手臂还在车座椅上蹭了一段,生生地疼。但是紧接着她就感觉一股凉意从自己的身后传出来,哥哥掀开了她本就短到离谱的裙摆,手指伸进内裤里搭着边一把就拉了下来。

岁岁心想着,完了,要挨打了。

她知道这是躲不过去的,也不再反抗什么了,两只手抱着哥哥的腿的同时紧紧地闭上眼睛。哥哥的巴掌重重扇在了岁岁的光屁股上,打得很重很急,岁岁紧紧咬着嘴唇忍痛,可是十几下之后便忍不住了。此时哥哥打在屁股上的疼,与平时的热身一点都不一样,又急又疼的感觉令她很不适应。

【啪啪!】

“呜~”

她逐渐忍不住了,眼泪一点也不争气,从眼眶里自己跑了出来。本来岁岁还想着学女英雄的样子,面对坏人的严刑拷打,打死不出声。可是哥哥的巴掌打在光屁股上实在是太疼了,疼痛之余还有巴掌打在屁股上的噼啪响声,抽打的声音更是对她的又一种羞辱。脑海中隐隐的声音仿佛在对岁岁喊着“羞不羞!羞不羞!这么大了还被哥哥打光屁股!”

岁岁被生理和心理的疼双重折磨着,心里默默乞求着哥哥的这辆车能够足够隔音,停车的地方足够偏僻,毕竟从另一个车窗可以完全看到自己的裸露的下半身,被打肿的屁股,以及自己私密的私处被哥哥的膝盖顶得难受,两条腿被迫分开着,要是从车窗里往里看一眼就能看到岁岁“门户洞开”的样子。

这要是被人从外面看到自己挨打,自己还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过一辈子好了!

岁岁想到这里委屈地哭了起来,想着自己头朝下被摁在哥哥的腿上,一点都看不到自己身后。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看自己被打屁股呀!是不是在嘲笑她这么大了还在被像个小女孩一样惩罚!对未知的恐惧实在是太折磨了,岁岁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求饶了,求哥哥不要在这个地方像揍一个小女孩一样揍自己。

“岁岁知道错了,哥哥!”

【啪啪!】

“岁岁再也不敢了,哥哥!”

【啪啪!】

“呜呜~哥哥,要被别人听到了,哥哥!”

【啪啪!】

“呜呜~饶了岁岁吧,哥哥!真的没有下次了!”

【啪啪!】

哥哥的手打得累了,落在岁岁光屁股上的巴掌逐渐停下了,这时候借着从车窗外透过的微弱的亮光,哥哥发现岁岁的屁股附上了一层粉红色的粉底,屁股微微肿着像个水蜜桃一般。哥哥甩甩手,把岁岁提起来丢在了后座上,还好后座的沙发是软软的,岁岁的屁股才没有受到二次伤害。哥哥打开车门走下车,从外面踱步走到前座,没好气的将门重重带上,沉重的气浪震得岁岁的耳朵生生地疼,但是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默默看着哥哥将车子发动开出了停车场。

路上,岁岁坐在后座上抽泣哽咽着,哥哥专心开着车没有功夫理她。岁岁低头看到还挂在自己腿上的内裤,刚想偷偷穿上,就被哥哥的声音吓得一抖。

“我让你穿了吗?”

“错了,哥哥······”

“脱了,放我副驾驶座上。”

“哥哥!我真的错了,别·······”

“你听到我说的了。”

哥哥的语气冷得接近冰点,一点不带商量。岁岁没有办法,只得嘟着嘴十分不情愿地将内裤从自己腿上脱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副驾驶座上。但是现在自己没有内裤的样子,反而让自己更加羞耻了,虽然这会儿车开在大路上,坐在车里没有人会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努力将不太高的裙摆往身下拽了拽。

车缓缓开进了底下车库,哥哥将车停在车位上就招呼着岁岁下车,可是岁岁记得内裤还在哥哥的副驾座位上,死活不肯下车。哥哥没有随着她的性子,揪着她下了车,一路上就好像拖着一个刚刚从菜市场里挑选好的小母鸡,回家准备红烧或者炖一锅鸡汤。岁岁要庆幸,一路上都没有人,不然自己裙摆随着走动的身姿,若隐若现的肿屁股一定会引得众人驻足。

刚一进门,哥哥就直接给了岁岁两脚,岁岁趴在地上的时候哥哥也没有消气,反而没好气地让她去床上跪好,岁岁哭着喊着嘴里嘟囔着不要,丢了魂的躯壳已经被哥哥像拎小鸡一般拎到了房间里,丢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哥哥从抽屉里拿出戒尺,黑幽幽的尺身拿在哥哥的手上,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岁岁再熟悉不过那个东西的感觉了,那是一种让她后悔长了个屁股的感觉。但是酒劲已经逐渐上来了,她的眼里噙着泪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哥哥的身影被眼泪晕成了一团,她只感觉是一只大怪兽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后背靠在了房间的门上,脑袋也“咚”的一声碰到了门。岁岁顾不得后脑的疼,想起身拉下门把手跑出去,可是一股力量已经从腰间将她带离了地面,自己被拦腰抱着。而下一刻自己就被放在了哥哥的腿上,短裙被哥哥一把掀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屁股。由于已经被打过一顿了,岁岁的屁股上覆着一片浅浅的红粉色,她的腹部抵在了哥哥的大腿上,两腿悬在空中,无助极了。

哥哥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戒尺在她的屁股上比划一下再开始打她,这次的戒尺没有预料地直直打了上来。往常戒尺打上了,哥哥总会给她一阵时间来回味这戒尺的疼,但是这一次哥哥却打得又狠又急。岁岁呜呜地哭了起来,两条腿在空中不停蹬着,每每打得疼处,膝盖总是不听使唤地反弹起来,脚后跟几次都差点打到哥哥的脑袋。

哥哥见她这样的不听话,受罚也不老实,便抓起她抬起的脚踝,拿着戒尺“啪啪啪”用力打在岁岁的脚心上。脚心上的几下戒尺差点疼得岁岁背过气去,身子也差点扭着掉到地上。还好她用胳膊撑住了自己的上半身才勉强留在了哥哥的腿上。脚心上挨过了哥哥的戒尺已经失去了反馈,脚心上星星点点的疼不知是麻木还是疼痛,总之她再也不敢想刚才一般任由膝盖不听使唤的弹跳着了。

哥哥打累了,戒尺打在屁股上的频率慢了下来,但是力度却没有减少,每一下都能让岁岁充分体会到这一记戒尺的疼。岁岁的屁股上遍布着一大片通红,臀峰处更是肿的厉害,整个屁股都比刚才突出了一块,屁股的侧面也被哥哥的戒尺打出了几条乌青的尺痕。

终于,哥哥的戒尺停了下来,岁岁又被拎了起来,这一次她被哥哥带到了卧室的墙壁边。

“站着!手抱头上!”

岁岁只能照做,双手交叉扣着放到了自己的脑后,姿势做完裙子也被整体往上提了一段距离,将刚刚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露了出来。

“好好反省着!”

哥哥将卧室的门打开走了出去,岁岁的姿势保持了不到十分钟,屁股上一阵一阵的疼已经开始折磨她了。她偷偷放下右手用力揉着自己被打肿的光屁股,企图缓解一点疼痛。

“咳!”

一声咳嗽吓得她赶紧又把手恢复到了原样,不敢再揉了。哥哥端着一个茶杯走了进来,在卧室的桌前坐下,岁岁偷偷回过头,发现哥哥正坐在自己身后的桌边,她的小动作被哥哥的又一声咳嗽打断。

“咳!不许给我乱动!”

可是这顿罚站反省并没有被哥哥规定时间,岁岁的光屁股又开始疼了,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些痒,她开始偷偷用手揉着。哥哥的几声咳嗽也没有让她放下手,哥哥从床上抄起皮带,来到她面前,不停用手揉着太阳穴,皮带指着岁岁,气得不轻。岁岁这时候趁他转身的时候也偷偷用手揉了揉屁股,哥哥忍无可忍,手中的皮带啪啪两下打了过来,一下打在了岁岁的手背上,一下打在了岁岁的大腿上。岁岁的腿上马上就印出了一条红红的皮带印,手背也被打得通红。

“过来!趴桌上撅好!”

“呜呜呜,不要哥哥,我不要~”

【啪啪】

哥哥的皮带又落了下来,抽在了岁岁的大腿上,大腿上的疼痛可比屁股上的疼敏感多了,几下皮带就已经让岁岁跳了起来,不停躲着哥哥的皮带。

“我错了····呜,哥哥,我撅,我撅,别打!别打!”

岁岁不情愿地趴在桌上,两腿分开站好又踮起自己的脚尖,将自己的光屁股冲着哥哥撅好。自己将裙子掀起来,将自己已经别打得红肿的光屁股全部露出来。哥哥找来皮带,照着岁岁的光屁股抽了下去。

【啪!】

“呜呜,一·······”

【啪!】

“二!呜呜呜~”

【啪!】

“疼疼疼!三!轻点,哥哥!”

臀肉被打得颤抖,晃个不停,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闪过一阵白晕,随后又归入了通红的肿块里,岁岁吃痛,两条腿上紧绷的肌肉也显现出来。但是她又踮起脚尖,努力做好刚才的标准姿势,迎接着哥哥的下一记皮带。

随着数目的增加,岁岁恢复姿势的动作已经越来越艰难了,哥哥看着岁岁可怜的样子,也不再多惩罚她了,打了二十记皮带也便收手了。将岁岁抱着放在床上,从卫生间揉出一条毛巾放在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光屁股上。

“能记住了不?”

岁岁不吭声,只会蒙着头一直呜呜地哭着。见岁岁没有动静,哥哥的手摸到了岁岁的屁股上,隔着毛巾揪起她屁股上的肿块,继续问道:

“怎么?咋教你的?全忘了?”

岁岁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揪屁股,连连带着哭腔回答着:

“能了!能了!哥哥~”

“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作业不写,也不复习?你要是敢挂一科,再打你一顿比这个还狠的,听到了不?”

“听到了,哥哥~”

岁岁努力将头往哥哥的腿边凑着,乖巧地搭在哥哥的腿上。

“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嘛~”

哥哥摸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说着:

“你知道我最生气是什么吗?是你撒谎。我什么时候限制你去酒吧了,是不是每次都是我陪你去。你有啥必要这次要骗我呢?”

哥哥的语气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了,岁岁也察觉到了,往哥哥的怀里钻着。哥哥轻轻揉着岁岁的小脑袋,将她放在自己的怀里。怀中的这个女孩子似乎一直都长不大,一直都像个小女儿一般让他操心,让他生气,虽然每一次打完她,自己都会后悔着觉得打重了。他正想着,怀中的岁岁已经睡沉了,他亲了一下岁岁的额头,搂她进了怀里更深的地方。

 

 

关于作者

尼小诺Gaiki

小圈作者,文风清新可爱文章色而内敛。所有文字版权归原作者“尼小诺Gaiki”所有。

作者自述

少时便得此念,尔来已有十余载,未尝与人提及。 自觉异类,幼时便难与人交,独来独往,直至及笄,无心之感,作文一篇。 文体散文,所作亲身之事,得幸转载,便有意著文。 其后高考失利,学医四载,放荡不羁,所做所为,遭人非议。 终得沦落于此,身败名裂,纪文著事,一片净土,了此余生。 若以文识我,便以文论我; 若以人识我,便互道安好; 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别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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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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